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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會按照江冷說的一樣，不去打擾韓敘的生活。

    但......她還是會默默地關注他。

    這樣，已經足夠了。

    “乖。”

    江冷低下頭，輕輕地揉了揉凌果的腦袋：“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曾經答應過你，要一直陪著你的，現在是我失約了......”

    凌果流著淚搖頭：“沒有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怪你。”

    當初的江冷并不知道韓敘的事情，他是真的想用他的生命，來換取她能繼續生存下去。

    這樣一個愿意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，她又怎么可能忍心責怪他？

    “好了，我還有話和厲景川說。”

    輕輕地在凌果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，江冷轉過頭，淡笑著看了厲景川一眼：“我還以為這輩子都沒辦法再和你見面了。”

    說完，他又似乎覺得這樣的說法不對，補充了一句：“應該說，我還以為，我這一輩子，在我上了手術臺的那一刻開始，已經結束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沒想到。”

    厲景川走過去，緊緊地擁抱了一下江冷：“這些天我也找了一些專家，研究了一些關于韓敘和你之間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我大概猜到了會有這么一天，沒想到來的這么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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