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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厲景川的話，讓黎月忍不住地擰了擰眉。

    她沉默了好久，才終于消化了厲景川話里的意思：

    “你是說......”

    “是有人在冒充程茹給容清發郵件，利用容清？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？”

    厲景川勾唇，寵溺地伸出手去揉了揉黎月的腦袋，聲音溫柔地像是和煦的春風：

    “難道真的是程茹半夜從床上爬起來，給容清發的消息？”

    男人的話，讓黎月下意識地咬住唇，忽然意識到，自己的這個問題......

    問的有點傻里傻氣。

    “挺可愛的。”

    厲景川嘆了口氣，緊緊地將黎月抱在懷里，聲音淡淡：

    “以前的你總是太懂事，什么事能自己解決就會自己解決。”

    “每天在我身邊對我好，卻不求回報，不愿意麻煩我，也不愿意讓我喂你分擔......”

    “更不會在我面前露出你可愛的一面。”

    “我還以為......你真的成長成了一個不會撒嬌發傻的女人呢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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