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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是眼前的簡絮，卻讓他再也沒有辦法將她和小9聯系到一起了。

    厲景川給他的錄音，他可以當做沒發生過。

    可是眼前的畫面呢？

    簡絮在給他下藥。

    雖然他不清楚她下的是什么藥，但是，如果她還是當年那個愿意站出來保護他，替他出頭的小9，是絕對不會這樣的。

    是因為歲月讓她變了一個人嗎？

    還是......

    當年她對他的保護，帶給他的感動，只是他自己一個人的自我感動？

    男人揉著發痛的眉心，痛苦地閉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即使他不愿意相信，但是事實擺在了眼前。

    厲景川和黎月說的，應該都對。

    張助理也在車禍之后奄奄一息的時候，將染血的dna檢測報告給他發過來了一張。

    那一張報告上面顯示，兩份成年女性的樣本，和小女孩都沒有血緣關系。

    也就是說，程茹和簡絮，都不是小橙子的親生母親。

    這些發現，讓凌御瑾有些疲憊。

    他看著監控畫面里忙碌的簡絮，忽然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做的事情，是對還是錯。

    其實，這份針孔攝像機，是他安排到廚房里，為了防備程茹的。

    早上程茹到廚房拿熱水壺的事情，讓他警覺。

    他怕程茹會趁著住在別院里這個機會，不停地潛入廚房給他下藥，以達到她不軌的目的。

    可是，他沒拍到程茹做這種事，反倒拍到了簡絮......

    男人閉上眼睛，唇角揚起了一抹的苦笑。

    難道說，這段時間以來，他做的事情都是錯的嗎？

    不，不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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