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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都是廢物！”

    秦牧然是廢物，秦衍寒也是廢物！

    管家低下頭，低聲開口：

    “可是老夫人，警方都打來電話了，我覺得您還是去應付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“得罪警察可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秦老太太翻了個白眼，“聯系秦牧然，給他一百萬沒讓他去！”

    管家怔了怔，連忙點了點頭，“好，我這就去。”

    說完，他轉身剛要走，秦老太太卻喊住了他：

    “我年紀大了，身邊要有個能幫我做事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秦牧然被我趕出去了，我不打算讓他這么快回來。”

    “秦衍寒現在也已經是個棄子了，怕是余生都要在監獄里度過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......你幫我聯系沈秋，讓他回來幫我吧。”

    管家沉默了一下：

    “可是老夫人，沈秋他身上背著命案呢，如果......”

    秦老太太白了他一眼，唇邊帶著冷笑：

    “那黃子茹和凌修谷都死了多少年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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