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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柳如煙看著他的模樣，淡淡地嘆了口氣，“我知道你這些年為黎月付出了很多......”

    “但黎月對你沒有感情，我看得出來。”

    秦牧然眸底的顏色微微一變。

    他壓制著情緒，抬眼看著柳如煙，唇邊帶著看似友善的笑意，“伯母，黎月不喜歡我，我可以讓她慢慢喜歡上我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我喜歡她，就夠了。”

    看著這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，柳如煙無奈地笑了笑，將身子靠在床頭：“可是，你真的和你所說的一樣，喜歡黎月嗎？”

    “我年紀大了，見過的東西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對黎月有沒有感情，說出來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，我都清清楚楚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我現在身體太差，自顧不暇，不能左右凌修誠的想法......”

    她閉上眼睛勾唇，“如果我的身體慢慢好起來了，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需要黎月在我身邊。”

    “到時候......我會放她離開凌家。”

    “希望秦大少也能跟我一樣，放她自由。”

    女人的話，讓秦牧然的眸色瞬間變得幽暗了起來。

    他瞇眸，“如果黎月想要自由，我當然不會攔著她。”

    說完，他搖著輪椅轉身離開。

    在身后房門關上的那一瞬間，男人的眼底閃過一瞬間的殺意！

    既然柳如煙說，等她的身體好一點了，就放黎月自由，讓她離開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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