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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還有，調取醫院所有的監控，確定事發當時，厲明賀的位置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干凈利落地回答完厲景川的安排之后，白洛轉身，剛準備離開，就又被厲景川喊住了：

    “再調查一下，厲歸墨厲明賀最近和什么人有來往，或者經常在什么忙地方出沒。”

    他總覺得，以厲歸墨和厲明賀這父子兩個的智商和心機，根本不可能操控這么精密的一場謀殺與陷害。

    特別是厲明賀。

    上次顧曉柔讓他剪斷老宅備用車的剎車，他都不懂要清理指紋。

    這次這么細致縝密到不解剖奶奶的尸體，就找不出證據。

    背后一定是有人在出謀劃策。

    白洛應了一聲，這才深呼了一口氣，轉身開車離開。

    等白洛離開后，程茹轉頭看了厲景川一眼：

    “接下來你們打算怎么辦？”

    “你爸爸現在還在準備股權交接大會呢。”

    厲景川笑了，“那就讓他準備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他想當著全榕城人的面兒拿到股權，那我就讓所有人看看......”

    “他到底是個什么貨色。”

    奶奶已經過世了，他再也沒有什么好顧忌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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