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兩人本就是演戲的高手,這一露面便哭得聲嘶力竭地趴到了詩四叔的病床前。 “爸爸,公司里的事兒,你不用著急,有我們夫妻兩個呢,您把這份授權書簽了,您沒完成的事兒,我們來幫你做!” 說著,花姐伸手拿出一份兒合同,抓著詩四叔的手就想要往上面摁。 突然,詩四叔反手一把將她的手抓住。 花姐驚訝地抬起頭,只見詩四叔已經醒了過來,被火焰燒的斑駁的頭皮下,一雙血紅的眸子瞪著他,似乎要噴出復仇的怒火。 在這種眼神下,花姐不由地哆嗦了一下。 隨后,她趕忙說道:“干爹,您是不是有什么想跟我說的,是想要把煌木財團的項目交給我來打理對吧,你放心我一定幫你解決。” “來,干爹,您給我摁個手印吧!” 說著,花姐伸手想要掰開老人的手,讓他在合同上簽字。 可詩四叔的手像是一雙鐵爪一般死死的攥著花姐的手指,力氣之大甚至將她的手骨攥得咯咯作響。 “干爹,干爹,您怎么了,是不是有什么想跟我說的。” 一旁的高強見狀,上前一把將詩四叔的手攥住了。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打了腎上腺素,回光返照的詩四叔力氣大得驚人,兩人用力竟然掰不開他的手指。 花姐疼得滿頭大汗,轉過頭,眼神狠辣地對著張醫生示意了一下。 張醫生見狀,側身閃到一邊,悄悄的伸手將氣管里的氧氣閥關上了。 沒有了氧氣,詩四叔的漲得臉色通紅,額頭的青筋暴起,口中插著氣管說不出一句話來,只能氣憤地發出“嗚嗚”的叫喊聲。 “干爹,我知道您的心意,我都知道,你放心我什么都知道!” 高強一邊說著,一邊伸手掰著老人的大拇指,最后只聽“咯嘣”一聲,詩四叔的兩根手指竟然被他直接掰斷。 詩四叔眼中的憤怒,幾乎要化作實質的溢出來,如果眼神能殺人,在場的高強和花姐怕是要被他千刀萬剮了。 只可惜他現在被束縛在病床上,口不能言,身不能動,甚至連呼吸的權利都沒有,在滿腔怒火中,最后只能眼神渙散,不甘的松開了手。 花姐見狀,急忙伸手攥著他無力的手指,在自己精心準備的授權合同上摁了一下。 第(3/3)页